(内容均经过来访者同意、知情。为最大程度保障报个案咨询师和来访者隐私安全,部分隐私内容做过修饰处理,仅供心理学同行学习参考)
现在是上了这个小学到中学有两个玩伴,第一次我接访的时候只有一个玩伴,现在有两个玩伴。
督导师:他现在这两个玩伴是什么样类型的人呢?
咨询师:是他的同学。
督导师:我知道,但是是哪一种类型呢?
咨询师:嗯,就是喜欢玩游戏、喜欢打篮球,是这样子。因为这个孩子有几个爱好,第一个爱好就是打篮球;第二个爱好是玩游戏,王者荣耀;第三个喜欢看科幻的,就是那些盗墓笔记类似的这些科幻的。
督导师:蛮正常的。
咨询师:他的第四个爱好喜欢收藏篮球鞋,现在小小年纪已经收藏了好几十双篮球鞋;
督导师:这个都不便宜的。你下次跟他工作的时候,你记得问一下他对他那两个好朋友的一个形容。
咨询师:嗯嗯。这个我问过他,没有太细,就说他给他们的兴趣爱好基本相同,就这样子。
督导师:对,我知道这是评价的部分嘛,因为他不喜欢跟比自己学习不好的人往来,这两个到底是什么样成为他好朋友的?
咨询师:好的,好的好的。
第五个大部分是咨访关系,第一个是移情反移情,个案把咨询师作为重要的理想化自体客体,因为从他爸爸他妈妈那个地方说,跟我说老师,你说什么孩子就说是什么,从这一点判断的出来。咨询师也对个案不能正常上学也有一些着急,想加快我们的治疗的节奏,能够早日还缓解症状、稳定情绪,正常上学去。
对个案的感觉,个案确实非常聪明,但是真的我感觉是可以娇惯坏了。第五个这地方我就略了吧,因为我感觉不要太耽误太多时间了。
咨访关系相对来说比较稳固,在这里我把个案的前后情况大体再说一下。这个个案是二零一九年七月份接的嘛,根据个案的情况,当时我们协商的是先进行十二次的短程疗程,然后每周一到两次,前面是两次后面一次,每次六十分,中间有些断区续,现在看来断续的时间就是个案去找沙盘老师的那个时间,我没有去跟他证实。
疗程结束以后根据个案的情况,经过与个案和她母亲协商咨询继续,没有再谈疗程和次数,一共就是加上前面十二次一共进行了十八次。这期间个案一直都没有上学,也不能谈及上学的话题,说有一次他舅舅跟他们一块儿不知道去干什么事情,他舅舅说了句话说你这么小不去上学以后你怎么办呀?当时他就非常恼、非常怒,给他舅舅说,我不上学关你什么事儿,他这个舅舅还跟他特别亲,他说如果你再说的话我就弄死你,当时这个事情发生了以后,完了他爸妈给我打过电话,当时他家人就进行了劝阻,后来就不欢而散了,弄他家人感到很难看。
这个案子到了当年的12月下旬,因为我的这个个人原因要到外边去,所以说就和个案的父母就商量就转介,因为这个案我当时问他就说如果不是面询的话你同意吗?你愿意吗?他说不太愿意,所以说我就提出了转介,转介的话大概出于两个方面的考虑,一个是客观上我要离开,个案不太喜欢这种其他的这个咨询方式,第二个从主观上我也有点担心、有点焦虑,就怕因为我自己的功力不够耽误了个案上学,所以说就给他转介给了当时在我们那个地方应该说比较知名的一个咨询师,我给了他的联系方式,然后个案的家人与这个老师进行了联系,联系确定以后,不久这个个案就前去开始咨询了,因为2020年春节期间刚好是这个新冠病毒爆发嘛,治疗也断断续续的,先后进行了21次,然后期间在那个咨询机构的所靠的那家医院那个边,那个医院做过一次头疗,然后还吃了一些药,这个药名最后我也没有问出来,他们也不知道。直到这次咨询结束,个案跟那个老师说我可以去上学了,但是回来以后九月份开学的时候去学校去了一天,去了一中午,去了一小时应该说,然后就回来了,就不去了。回去了以后然后十月份,个案母亲就开始带着这个孩子到京城一家医院去检查治疗,最后就刚才说他拿的那些药,然后刚开始拿了半个月的,吃完了以后家人说的他睡眠问题基本上得到了解决。然后就是先后三次在去医院做个复查,药量从原来的药量到现在减的应该是减少了,药量减少了。他的睡眠因为我从那个焦虑和抑郁的自评量表上看的话也是明显的这种情绪下降了好多好多。
就是我在第四次跟他访谈的时候,个案想起来说是诊断的有抑郁焦虑和强迫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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